第419章 鼠疫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邓琴涵说到做到,次日就简单的收拾行李包裹准备出发,祁皎月准备好了千里马,以及以备不时之需的盘缠。

“当真决定好了?”此事目前只有她和祁皎月知晓,而且现在天还为亮,这个时候赶路难免有些不妥,“你瞒着东费,可他又不是傻子,保不齐会向我要人。”

邓琴涵双手合十,向她鞠了一躬:“所以就暂时先拜托你帮我瞒着,谢谢啦。”

“可我不能保证能瞒多久,你尽快回来。”此去西漠路途遥远不说,到了那里更有艰险的环境在等着她。

时间不等人,邓琴涵简单作别后驾马离去,很快就消失找人们的视线中,祁皎月是刀子嘴豆腐心,明面上这是她自己私事,不会利用陛下对她的感情,加派皇宫里大内高手,但是转身私底下就马上吩咐了最得力下手台骞昱带着其余五人在她后面暗自跟着。

估摸着时间,祁皎月主动把医书还给了东费。

“嗯?这书是邓姑娘借的,为什么是你来还。”东费当即就产生疑惑。

祁皎月早料到她会如此发问,淡定的回答:“她今早有急事出门,说是这本书先还你继续翻译着。”

“是吗?”东费半信半疑的接过,“那她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短则半年,多则三五年吧。

这大实话当然不能说,祁皎月手机双手负在身后:“这我就不清楚了,兴许没多久,她没和我交代。”

东费觉得有理,也多加猜想,只是隐约认为没那么简单,但她的话也抓不到把柄。

邓琴涵连夜马不停蹄的往西方走,眼看着干粮要被吃光,那马也架不住她这么没命的赶,只能在前方的小县城里暂时休整。

虽说这里也不算天高皇帝远,但是娱乐的地方远比京城要多,这秦楼楚馆基本上没走上几步都能看见。

街上热闹非凡,前方还有敲锣打鼓的声音,不用去仔细辨别,这锣鼓宣天的各种乐器发出无外乎在表达喜庆之意。

不少小孩牵着娘亲的手硬着头皮也要往前头挤。

“让开!不要当道各位!”

“据说这次的新娘子是本届头牌花魁!漂亮得紧!”

三言两语涌入邓琴涵的耳朵,看来和自己猜想的一样,前方无非嫁娶之事。

她无心逗留,只随便找个家比较冷清的客栈入住,原因无他,自己并不喜欢热闹,何况人多鱼龙混杂,还要多加个心眼。

“老板。”邓琴涵起初一锭银子放在柜上,“要间房,顺便喂些马草给外面的黑马。”

老板一见钱,眼睛都亮了,热情似火的走上前忙道:“来来!里面请!”

邓琴涵默不作声的退后一步,与他拉开距离,跟着他走去了顶层三楼,楼梯靠左的一间房,进屋后,里面陈设简单,虽然不大,但自己一人足以。

由于打扮的是男装,所以说话的时候得时时刻刻压低声音:“随便上几道菜上来。”

老板应承下后,邓琴涵才开始细细打量这件屋子,随手一抹雕格壁画,就能得满手的灰尘。

难怪这家生意不好,其实是有原因的。

好在邓琴涵并不讲究,找来洗漱架上搭好的帕子简单将床铺周围擦拭。

老板引她来这里,不得不说是块好处,首先是安静,底下的声音再怎么喧哗,也不会吵到她的耳朵,其次只要大概窗,就能到街上的人来人往。

此抬着新娘子的花轿已经在她眼下,现下入了秋,空气中已经有了凉意,微风袭来,正好掀开了花轿的侧脸。

由于她所处太高,看不真切新娘子的容貌,但大抵还能判断出里面的女人觉得不丑。

而楼下的老板在收好了一锭银子后,眼尖的望见对门生意兴隆的客栈突然一下子涌入了六位衣着谈吐低调,但出手大方的男子。

看到这里,心中不免心生凉意和妒忌,自打对面开张以后,他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眼下就快要倒闭。

对面的店小二在得到赏钱后笑得相当谄媚,口沫横飞的为他们介绍本店最有名的小吃。

为首的男子模样周正,眉宇间有种贵气,只听他道:“简单便可。”

“好勒!”店小二屁颠屁颠的引着他们做到大堂的中间。

身后的男子突然小心抱怨:“这位邓姑娘可是苦了咋们,幸好她在这里停了脚步,恐怕今晚我们又得跟着她吊在树上睡觉。”

为首的男子不悦的蹙眉:“人家姑娘出门在外,都能风餐露宿,抱怨什么?”

闻此,那人不再多言,气呼呼的直接双手怀胸看着门外的热闹。

这桌席上的六人正是祁皎月派来的人手,其实也不怪这位下属抱怨,毕竟大伙的父辈的皇亲国戚,都是贵族名门,而他们则是在宫里负责贴身保护皇上或妃子的一等侍卫,现在居然去保护一位来历不明的女人,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他们从小都是少爷,即便是用刀剑,也是尊贵的人,这下半个月跟着邓姑娘奔波劳累,连喘口气的余地都没有,难免心中不平。

“老大!”身旁的男子用胳膊肘戳台骞昱,“你有没有听见哭声?”

桌上六人都是大内高手,节食耳聪目明,不用他提醒,台骞昱也听见了。

“不要多管闲事。”台骞昱压低声音警告,“别忘了我们的目的。”

正巧那花轿从他们眼前走过,对面的客人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看见没!这新娘子可真是踩了狗屎运,居然能遇见贵人帮她赎了身!”

不少人跟着附和,期间却夹杂了一道不合时宜的观点:“我看未必,前段时间不是还传出了这位新娘子在担任花魁的时候,和一位穷酸公子的谣言吗?”

“切!那有如何,都说了穷酸,那肯定是没钱的原因呗,这水才往低处留,人往高出走嘛。”

“只是可怜那位秀才变卖家产,倾尽所有也换不来这位美人啰!”

台骞昱身旁的属下竖着耳朵听了个大概,很有兴趣的想要知道详情,八卦的跑过去,问道:“你们方才说的穷秀才和花魁到底是怎么回事?”

坐在他左手边的男子穿着粗布麻衣,但这并不妨碍他侃侃而谈,撸起袖子添油加醋的将了一段一个女人为了飞上枝头变凤凰而抛弃深情穷小子的故事。

故事很俗套,但是对从未出宫的他来说,也算是头一回听。

“对了,我和你聊得投缘,叫啥名字?”讲故事的人一时兴起,便顺口问道。

“郎子行。”

“好名字!”

这当然不是真名,出门在外该有的防备还是有的。

顶着假名的郎子还没再多聊几句,便见对面的老大正朝他招手,示意饭菜已上桌,赶紧过来。

郎子行的屁股都还没在板凳上坐热,拿着筷子便急着给大伙发表自己的观点:“方才你们都听见了吧,不过我倒是认为这新娘子和穷秀才是真爱,我们刚才听到的哭声不就是从花轿里传出来……唔!”

吗字没说完,台骞昱就塞了一块鸡腿到他嘴里,再次说道:“少多管闲事。”

郎子行吃了大口鸡肉:“恩!好吃!这比宫,不对比府中的大鱼大肉还要好吃!就连这鸡腿都比寻常养的家禽要打好多!”

店小二笑嘻嘻的凑上前介绍:“这是农家鸡,都是用上好的食材喂养,当然比普通人家喂的要肥大些。”

郎子行刚要接话,就听外面的街道上传来一阵骚动,不少人正无头苍蝇一样乱窜,同时高声大喊:“救命啊!杀人呐!”

“报官!赶紧去叫不快!”

“我的妈呀,这新娘子疯了!”

六人相互默契的叫唤眼神,台骞昱站起道:“我出去看看!”

郎子行跟着往外跑,同时不忘回头道:“你们继续吃,我和老大一起!”

长街的尽头有一抹鲜艳的红艳在风中恣意飞起,乌黑的头发也是凌乱的随风而风。

新娘子跑得很快,手中又拿了尖利的匕首,看着纤弱风吹就倒,哪知力大无比,很快就间两位无辜的路人中伤。

“住手!”台骞昱单手轻而易举的握住她正要往下刺的手腕。

新娘子挣脱未果,当即就更加狂躁。台骞昱几乎都压制不住她。

好在郎子行赶过来,将挥舞着拳头的左手用手掌包裹住。

没多久,捕快也赶来,准备把这突然发疯的女人带走。

“你们放了她!”人群中冲出来一位模样俊秀的年轻人,穿着青色长衫。

郎子行反手直接打中他腹部,阻止他继续乱来。

年轻人见对方是个练家子,放弃徒劳的挣扎,直接一口咬住他的虎口。

郎子行疼得龇牙咧嘴,这种登不上台面的暗算让人怒火攻心,直接抬脚准备把他踹到西边去。

“咦?这不就是那个和新娘子纠缠不清的秀才吗!啧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居然还敢在这里闹事,给我打!”抬轿的轿夫纷纷涌来,吵着要把这个穷秀才抽皮剥筋给他个教训不可!

郎子行反应很快,立马就把秀才带着后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当街斗殴也是要被抓起来的!”

“哪来的外地人!识相的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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