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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420章 意外的意外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原本闹哄哄的长街转眼成了一片狼藉,回到客栈,剩余四人没见郎子行的身影,正奇怪着。

    台骞昱扶额解释:“他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居然和人打起来了,现在也被官府带走。”

    那这岂不是要在此处多耽误几天!

    “老大那我们?”

    台骞昱示意他们稍安勿躁,看来他得抽时间和这里的县令沟通几句。

    店小二也跟着凑上前,趁着为他们端茶倒水的功夫,见缝插针道:“这新娘子可真不识好歹,大婚当日都敢伤人,我看她这辈子都毁了。”

    对面三楼的邓琴涵显然也是注意到长街的动静,虽然没打算横插一手,但是就在捕快带走新娘子时,她无意中看清了那新娘子的容貌。

    这不是几年前和她一同入宫选秀的秀女吗!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是户部尚书的女儿,据说到现在还待嫁闺中。

    可她千真万确没有认错人,那新娘子的哭号绝不会是第二个人的声音。

    听那些震耳欲聋有错乱的议论,这位新娘子应该是本地的花魁,可是户部尚书在朝中混得风云水起,她的女儿怎么可能沦落到这个地步。

    其中一定有问题!

    邓琴涵赶紧换来老板,要来纸笔,向祁皎月写信回报这里的情况。

    当日下午,休整完成就拉着她快要翘橛子不干的骏马出城。

    而然没出去,因为全城戒备。

    邓琴涵向同样被遣回的人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还是因为新娘子闹出来的,她刺伤的两位路人,是朝廷中几位大官的宝贝儿子。

    “那不是应该在京城吗?怎么回来这个地方?”

    “这有钱人心里怎么想,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怎么知道,估计是觉得新鲜呗,这下那新娘子就把篓子桶大了,县令老爷也觉得这事难办,就打算把这新娘子给暂时关押起来,然后转给京城。”

    邓琴涵又问:“这不挺好的吗,可又和封城有什么关系!”

    那人答:“问题处在那新娘子的情人身上,那穷秀才被押到官府上,开口闭口就是这事是别人指示,这位新娘子不过是受人威胁而为之。”

    邓琴涵懂了,这么说来,那两个人就是蓄意谋杀。

    那人接着说:“县令老爷一听,这还得了,不过出于谨慎,他分别审问了两人,那新娘子扛不住严刑拷打,就全部招了,说是有位叫祁北辰的男子指示,只要她能在大婚当日杀了这两位朝廷命官的儿子,他就放她和情人远走高飞。”

    “不可能!”邓琴涵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祁北辰早就说死在南京城的那场大火里,仵作也检验过,人死不能复生,所以那位新娘子口中的祁北辰一定是假冒。

    “我们也觉得不太可能,前阵子不是听京城那边说,祁北辰早就被皇上挂在城门鞭尸三日,可是县老爷就觉得此事必有蹊跷,既然他们一口咬定有指示人,那就只好封城,担心我们是嫌疑犯因此逃脱。”

    “原来如此。”既然暂时走不了,那不如就想办法混入官府大牢,去查探一二。

    邓琴涵不得不重新折回客栈,那老板一见是老顾客,立刻喜笑颜开的把她往里请,还不忘继续推崇本店的特色菜。

    她心中有事,不愿和她纠缠,只能忍痛多花半两银子答应平常本店小吃——红烧狮子头。

    而此刻因为见义勇为而不幸被关押在牢中的郎子行,那是相当郁闷,身为高贵的御前侍卫,居然沦落到与身旁的糙汉子睡觉的份,甚至不时还有老鼠四下窜来窜去。

    “啪!”

    一声脆响,这是他打死的第五只老鼠。

    郎子行面无表情的提起老鼠的尾巴,嫌弃的拈兰花指,捏着鼻子把它往外扔。

    “牛逼!”不少人为他竖起大拇指。

    门外的狱卒则是跳着脚躲开,同时骂骂咧咧道:“要死呀,妈的!是谁扔出来的。”

    和之前一样,全体汉子默默的低头面壁。

    “呵,你们但法不责众是吧!”狱卒怒火烧到天灵盖,抽出大刀直指人群众那位信赖的男子,“是你!”

    大家伙都在统一又默契的包庇郎子行,他怎么可能承认:“那种玩意,我还先脏呢!”

    确实,郎子行生得是一副典型的小白脸,眉宇清俊,看起来是豪门世家养出来小子,与周围那群皮糙肉厚的汉子明显不是一个档次。

    “算了吧。”一旁的狱卒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这几天城中出现了好多死老鼠,说不定这只也是自然死亡也说不定。”

    狱卒抽搐着嘴角低头看哪知被打得偏平的耗子,实在联想不到这是非人为,于是他恶气道:“你给老子出来,把死老鼠捡起来!”

    郎子行无辜的指着自己,不可置信:“我?你不怕放我出来逃跑?”

    “草你妈!老子借你十个胆子也不敢跑!”狱卒当即把大门上的锁强行劈开,“滚出来!”

    身旁的来来不及阻止,话音刚落,里面的人应声涌上。

    关在这里的都不是什么擅长,不是偷鸡摸狗就是入室盗窃,其中还有一位是刚杀了人关进来等着秋后问斩的死囚。

    这下,因为狱卒鲁莽和不淡定。当夜以杀人犯的带领下成功徒手厄断了两名狱卒的头,顺手牵羊拿走了所以牢门的钥匙。

    走在最后的一位回头看到那位无意中帮到他们的小兄弟还站在原地,笑道:“赶紧跟上!”

    “……”天地良心,郎子行打死都没想到居然会生出这样的意外,他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杀人犯从众越出,走到他眼前:“这次还要多谢你,报上你的名字,改日登门拜访。”

    郎子行觉得这次给皇家的脸丢大发了,掩面说道:“我做好事不留名,有缘再会。”

    杀人犯爽朗的对他拱手道:“虽然不知道你是犯了何事才进来,不过我还是奉劝你,跟我们一起走。”

    “为什么?”

    “难道你没听刚才的狱卒说吗?”另外一位插嘴道,“最近有很多死老鼠出现,牢狱中很多犯人都死了,多半是鼠疫!”

    难怪他每打死一只老鼠,都有人投以敬佩的目光,敢情是因为他不怕死!

    郎子行哽住半响,心想:为何不早说!

    “多谢兄台好意。”郎子行礼貌的回复,“在下就不必跟随了。”

    他得赶紧通知老大,如果这里早就有发生鼠疫,那么明天来往那么多人,如果入了皇城,那还等了!

    既然对方不愿,他们也没有强求。

    郎子行顺势就往客栈的方向赶去。

    此时客栈已经关门,郎子行直接随便找个窗口,翻窗而入。

    刚摆了个潇洒的姿势落地,就听床铺一女子发出惊声尖叫,威力巨大得直接只刺穿他的耳膜。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郎子行尴尬得要死,他情急之下只想快点见到老大,汇报自己得到的消息,打死都没想到这里居然有位女子在沐浴!

    他默念了几遍非礼勿视后,被女子背后捂住她的嘴:“求求你,我不是采花贼,你别叫了,我什么都没看到!”

    他真的只看见雾气缭绕中一个模糊姣好的背影,女子现在玩命挣扎,自知抵抗不过后,不知想到什么不好的事,突然就哭了起来。

    郎子行最怕女人哭了,赶紧摆手解释:“好姐姐,饶命,我真不会对你做什么!”

    这也是真的,父亲在小时候就给他定了亲事,双方都是世交,也算是门当户对,加上他们一家最看重的就是男子的品行,这要是传出来,那还了得!他那德高望重的父亲岂不是得当场双腿一瞪,直接升天!

    “救命啊!快来人!”女子见能说话,立即大喊大叫,“有采花贼呀!”

    “我都说了我不是!”郎子行这辈子都没出过这么大的臭,门外也开始想起来急促的脚步声,没办法,他只好上前一步,四下观望,拉过挂在板凳上的外衣,大手一挥,直接把女子给盖住,“被叫了,来人了!”

    与此同时,大门被外力撞开。

    方才在女子不断挣扎的过程中,早就四下溅起了很多水花,外面人的视线越过烟雾缭绕的白气,在看清里面的情况下,当场石化。

    这!这美人出浴的场面……相当的惊艳!

    郎子行结结巴巴道:“老……老大,我……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真的!”

    台骞昱身后跟来的还有店小二,以及余下四位年轻男子,他们虽然都及时刹住脚步,但一时之间皆是没能反应过来。

    那女子被外衣盖住了头,但难免有遗漏之处,隐约露出来那快简直是肤若凝脂,引人想入非非,不断遐想。

    好在台骞昱算是冷静,立刻转身折回,把背后的大门关上,沉声道:“你们先下去,郎子行你给我听好,我数十秒,马上给我滚出来。”

    别说是十秒,郎子行连一秒都呆不下去。

    直接麻溜滚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把门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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